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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的，她很想问姜小姐，许了自己这一辈子的话......那么秦馆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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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听姜折说了话。好似是怕她不同意，姜折补充道：“以后你如果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可以直接来跟我说明。只要那人可以托付，只要他是个可以依靠的人。我不会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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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咬紧了牙关，狠狠吸了一口气，心口疼得不行，她颤声问：“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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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回道：“如果那个人家世不错，我支持你的自由恋爱，我可以替你做媒，给你一个清白的身世......你到了夫家，有我在你身后，应当不会有人敢轻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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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是这个意思啊。这就连问有关秦馆主的话，也没法子问了。相宜克制不住委屈的情绪，很重的吸了两下鼻子，最后才说：“我腿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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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姜折果然主动的绕了床榻一周，将相宜的身子抱到床沿，两人便面对面坐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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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单手抱着衣服，环在胸前。她此时有点怕，因为前面的伤痕比背后的伤痕，要严重的多......不知道姜小姐看到了，会不会也有觉得不喜欢或厌恶的心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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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前面的伤口有点疼。”相宜尝试着和她说，另一手按住姜折拿着棉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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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却说，“都会好的，好了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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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把相宜手上的衣服拿下来，露出正面的所有全貌。果然......是遍布伤痕的一具身体。这是姜折第一次看到同性的身体，这么直白的，没有遮拦。可是，这块白玉上布满了斑驳，这不是岁月的痕迹，是人为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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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日，天朗气清，相宜身上覆盖的乌云打雷下雨，到处都是潮湿一片。土地泥泞不堪，随便一个脚印都是恶毒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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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签涂在上面，一点一点的，姜折能感觉到自己手指的微微颤抖，很怕动作一大，就会让相宜感觉到不适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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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相宜身上不受控制的发红。姜小姐离她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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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背后涂药的时候，姜小姐也是，轻轻地吹气。但前面和背后，总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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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凑近在她面前，没有在坐在椅子上，而是站起来弯腰在她身前，一样一边给她上药，一边轻轻的小口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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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和腰上的伤尤其的深，结起的血痂很厚。姜折换了几根棉签，上药的动作一直没停，“这里恐怕，之后还是会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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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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