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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说话，都只能发出咳嗽的声音，“呃，咳咳......姜、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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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认出那是姜小姐，可身上太疼了。五脏六腑似乎都在疼，等缓过来一些，腿上的剧痛马上就让她汗湿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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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很快俯身到相宜的面前，凉凉的指尖触摸到相宜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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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可算是看清楚了眼前人，她满脸的着急，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疼痛让人无力抬手，相宜很想握一握这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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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你受了伤，现在不能乱动，知道么？”姜折柔声道，语气里夹杂一点的颤抖，“没事了，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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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的衣衫没换，这一夜她实在太过辛苦，只在外面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大衣的扣子扣得很严实，遮住了身上衣服染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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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医院的消毒水味已经很重了，相宜还是闻到了姜折身上的血腥味。相宜小声问：“您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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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一愣，她还没来得及去换衣服，身上的味道肯定是不大好闻，才让相宜觉得自己受了伤吧。马上解释：“我没有。是不是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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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血......都是相宜的。才几天没有见到相宜，她竟是又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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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微微的点头。屋子里的窗帘没拉上，外头有些灰蒙蒙的，又有点亮，便是破晓了吧。可是，她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她今日已是十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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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身上会疼一些，你...你忍忍。”姜折说完，顺着相宜的视线看向窗外，片刻后收回视线，眼神闪躲，“我去叫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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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却叫住她：“姜小姐，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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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折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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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点点疼，您别担心。”相宜苍白的唇扯出一个笑来，“您能抱抱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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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需要一点点的安慰，一点点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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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没说话，敛下神色，重新走近伸手虚虚的环住相宜的腰。她腰上有伤，不可受力，姜折便抱的很虚，唇贴近相宜的耳边，轻道：“我来迟了......相宜，生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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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快乐，往后无波无折，身体康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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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的呼吸和她指尖冰冷的温度不一样，呼吸是炽热的，鲜活的。相宜的委屈一下子崩开来，两滴泪珠子滚落下来，落进鬓角。差一点儿，就要砸在姜折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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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看着近在咫尺的晶莹的泪珠，薄唇紧紧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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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受不了这幅样子的相宜，太心疼。很快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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