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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知道，今晚也不可能从秦孟乐这里问出什么来。她总是对一些不正常的人和事抱有期待，就像！就像是守着辫子的老顽固们一样！她就是忍不住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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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脸，姜折看到地上被自己吐掉的烟，静悄悄的熄灭了，“就知道你不愿意说。那好，你就守着你的秦馆，守到死。我也有我的办法，都会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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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秦孟乐叫姜折的名字，轻轻慢慢的说：“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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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有气，又想笑，还是咄咄逼人的语气，“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这副身子还能活几年啊，再多抽点洋烟，你能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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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馆如今靠得还是洋人，那么秦孟乐与洋人之间定有勾连。姜折瞧不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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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你来送我吗？”秦孟乐含笑，“算了......阿折，我被洋人碰过，你瞧不上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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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不答她的话，火气去平下去不少。窗子开了太大，外面这个时节的风吹得也大，柳枝飘着，甩了几下进窗子。秦孟乐又咳了，“帮我...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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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姜折快步走过去，把窗子阖上，只留下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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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进来没仔细看屋里，炭盆之前还燃着，今晚已经撤了。刚认识那会儿，就是冬天，她哪能不知道秦孟乐畏寒。姜折阖上窗户，心里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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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这么咳，身上会疼吗？”姜折走回去，自己给自己倒杯茶，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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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孟乐笑笑，摇头，“不疼。天暖了，过些时候我这窗子也就全都能开了。你呢，还不预备跟我说，今晚你是过来干嘛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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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喝完了一杯，把杯子放下，只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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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问到话头上就不愿意开口了。秦孟乐淡淡笑着，拿起茶壶，替姜折续上一杯茶，“有脾气可以来跟我发。阿折，我不许你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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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入秦馆不是偶然，是她看不过眼，才让王婆把人接进来的。原来的意思就没准备让相宜接客，那天姜折出现的很突然，下面的人她还没来得及交代，才有了五十块银元买了相宜两年这事儿。客人是姜折，她也安心，便没有再阻止，只好奇相宜，让人叫过来好好看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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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瞧过了，相宜很乖顺，骨子里却不是软的。跟着姜折，也好，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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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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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似乎又在打量她，“你是在担心自己，还是在担心相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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