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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窗户开了不大不小的一条缝，炭火在跳，姜折动手拨弄，“你的身体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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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的木桌子上放了几瓶西药，全是洋文，姜折正要伸手去拿，那药就被秦孟乐一把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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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瓶往自个儿的怀里一揣，秦孟乐瞧姜折的眼神变得饶有兴致。“怎么？你这么关心我啊，那怎么不早点儿来秦馆找我？你不是一直瞧不上秦馆吗，冲着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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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问就实在是明知故问。她的披肩在盥洗间里沾上水渍，挂在肩膀怪像个垂泪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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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猬。”姜折吐出两个字，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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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她想要从自己怀里把药瓶子抢过去，秦孟乐捏紧了药瓶，“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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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姜折拽住的是她的披肩，稍微使了一点儿的力气就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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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湿了，帮你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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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是想要亲眼看一看她到底藏了什么药。可她那样防备，姜折忽而觉着，无甚意思。人人都有秘密，何必要硬生生挖出人家的秘密来看。好友也得有分寸。姜折没有窥看别人秘密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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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孟乐眼神闪躲，“哦......动作那么大，吓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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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姜折重新坐下，秦孟乐正想说什么，姜折先开口：“临河那间的丫头，你多关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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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河那间？“净安阁？”果真是为了那个...叫相宜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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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安阁原先是个佛堂，老馆主死了，秦孟乐直接给改成了临河的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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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那小丫头啊？”秦孟乐凑近姜折，桃花眼里闪着水雾。秦孟乐的眼睛不算很大，却是五官里面最吸睛的，长睫轻轻颤动，跟她呼吸是一个频率。都在等姜折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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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哼笑的瞥过她的眼睛，说：“还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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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问：“要等她长大？姜六姑娘这么有耐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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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的意味太明显，让姜折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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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备让她去四哥的学堂上学，秦馆主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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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孟乐眼里的光亮黯淡下来。没听错吧？让秦馆的女人去学堂上课......呵。恐怕也只有姜折这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还理直气壮地同自己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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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无礼了，太无理了。秦孟乐当下就想把这人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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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折没看她，不晓得她脸色难看的发白，“她才十五岁，是去学堂正好的年纪。我会去和四哥说清，给她办入学。之后她每日要进出秦馆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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