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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意眼神移开，不看那擦了鼻涕的丝帕，声音幽幽：“阿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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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把荔枝酥山端放在崔汀面前，崔汀边吃边道：“还是家里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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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的吃食每日都有规定，味道只能说尚可，哪有家里的精细，管得也严，又不能外食，可苦了自个舌头，而且里头对学业管得也严格，崔汀就被打了几次板子，这事崔汀可不敢与家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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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崔汀刚入国子监那会，杜氏肯定心疼极了，但现在杜氏已经习惯了，没好气道：“已经叫了厨房做了你喜欢的菜，保准让你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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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汀几口吃完甜点，笑得十分傻气：“谢谢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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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没眼看他，不止一次这孩子性子怎么和家里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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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冷气，崔汀脸上的燥气也没了，免不了说几句闲话：“我回来的时候听闻多了个叫香皂的玩意，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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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听过但没见过，崔意则是不太感兴趣，毕竟这东西在现代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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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对下人一向宽和，有婢女机灵开口：“二公子，我这里买了一块，您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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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从荷包里拿出递给崔汀瞧，崔汀接过，小小的一块，显然是被切下来的，婢女放荷包当香料用的，颜色是淡粉色，香味并不刺鼻，崔汀把玩了一圈还给了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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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汀好奇道：“这去污能力真有外头说得那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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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答：“是的，保管洗什么都能洗得干干净净的，这香皂铺长安城都要在东*市开第二间铺子呢，也有商人囤了大批货去外面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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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汀夸了一句：“那做出这东西的人还真是有几分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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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得到满足，崔汀就不在继续这个话题，他说着在国子监发生的趣事，就连当初踢蹴鞠賽那惊天一脚也一并讲了，杜氏和崔意安静听着，这孩子也不需要个捧哏，自己一个人就能说得起劲，杜氏听下来，没有一句与学业有关，嘴角的笑意越发和蔼，崔意抿了一口凉茶，遮住眼里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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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笑得温柔：“等你爹回来了，你记得与他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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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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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晚间崔言听了小半会国子监趣事，温润的脸上不动声色：“这次旬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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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崔汀脸上冒汗，支支吾吾：“得了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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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言挑眉：“一会把试题默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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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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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汀求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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