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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姒说不出哪里像，可就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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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灵力打了过去，姝衡眼睁睁见沈婵的尸体变成了稻草，一旁的配剑九天也变成了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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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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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拽着洛姒要走，洛姒却还在发愣，明明好不容易控制了侍女的身体，却像一个笨拙的傀儡一样，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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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洛姒和明离正在识海里掐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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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明离掐着那团东西，十分怀疑姝衡口中的“尊上”一词是不是梦游喊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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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来魔道分分合合，唯一能被称之为魔尊的，也就是死在青云门祖师手里、魂飞魄散的魔头洛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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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离交手后感觉这团灵识没有想象中的强大——或许是千年来的封印削弱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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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打算把这团东西从识海赶出去，耳边忽地传来一道声音，她出神一瞬，那团灵识在眼前消失，瞬间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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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高昂的声音从空荡荡的灵堂门口传来，“姝衡，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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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有几分熟悉，明离抬眸一看，视线并未落在声音的主人身上，而是自发捕捉旁边那人——白衣，有血，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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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向来高调自负的钟乐虚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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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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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扭头就跑，从一盘的窗户翻了出去——沈瑾瑜改日再杀，如今形势不对，她绝不能落到沈婵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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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被什么缠住了脚，她猛地摔在了地上，一把剑狠狠掷在明离身前，距离她的鼻尖只有几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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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海里洛姒的声音传了出来：“我要九天，九天还没拿，我们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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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个屁你要！是你的东西吗你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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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速速爬了起来，忽然懂了姝衡为什么不去无风谷，而要来沈婵灵堂——原来是洛姒给的命令，姝衡来青云山就是奔着九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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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沈婵没死，九天也绝不可能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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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衡扶着明离，从方才利落的翻身便猜出她不是个普通人，奈何尊上的魂魄还藏在她体内，姝衡不得不护着她，抬眸看向缓慢逼近的两个元婴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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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离连看都不敢看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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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吃了易颜丹，沈婵不一定认出来，但她也不敢和沈婵眼神对上，因而只是有些紧张地看着沈婵沾了血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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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沈婵浑身是血地躺在她脚下，呼吸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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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泪流满面，动作迟钝地跑出院子，踉跄着御剑去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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