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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之余她搂着沈婵的脖子，笑盈盈的，“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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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沈婵甚至还帮她把蒙在眼睛上的布系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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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就不能，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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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嘴缠着沈婵，秋千轻轻晃动起来，带起几缕不同寻常的风，明离的手慢慢从沈婵后颈滑到了肩膀，再从肩膀流经玉峰，落在了沈婵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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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做过无数次那样，她对这动作的熟练度感觉到惊讶，等她从密密麻麻的亲吻里回过神时，沈婵的腰带已经被她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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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手，正在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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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觉身上的人下意识缩了一下，那些暧昧和热气在一瞬间停了，风声呼啸，明离脑子里忽有什么一闪而过，针扎一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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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畏惧，一人头疼，两人同时停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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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时机已然错过，沈婵默默坐了起来，将腰带系好，理智回笼，她有些懊恼地扶着头，把面具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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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神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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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带上面具，绝望地闭着眼，温热的呼吸钻入冷空气里，白汽瞬间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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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听见她整理衣服的声音，有些局促地在秋千上坐着，等她把一切混乱拨正，等了好久好久，明离问：“你戴好面具了吗？我要摘下布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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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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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明离慢慢摘下遮住眼睛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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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空荡荡的，沈婵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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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在秋千上坐着，蜷缩着身体，紧紧压着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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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某种情绪一直压不下来，持续高涨，明离有些舒服，又有些难受，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进屋转了一圈，最后翻出了那本《炼气调息指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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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书成玉没有没收，明离偶然发现它放在架子的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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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裹进被子里，偷摸着把那本书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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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道侣的意思，也知道了此刻压在心口的情绪叫什么——叫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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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有些不太敢看沈婵，她坐立不安地想着，之后见到沈婵，要怎么和她说话呢，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相处吗？……不太好，明离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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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没先等来沈婵，反而先等来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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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成玉进了屋，道了歉，说她不想当成玉的道侣，之前是因为不知道道侣是什么意思，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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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没怎么意外，抬眸看了看少女比平时红润的唇，挑眉道，“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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