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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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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下一瞬她被明离拥进了怀里，明离的手紧紧抱着她，力度紧得像是要把她挤入身体里，她感受到怀里温热的身体，感受到从对方身体传来的淡淡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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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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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听见女孩这么说，于是回答：“我没有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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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滚进面具里，糊了她一脸，一时出口的话黏黏糊糊的，似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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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沈婵颈窝的下巴抬了起来，明离往后退了退，沈婵狼狈的样子被面具遮挡住，唯余一双无法躲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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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很小声地说：“你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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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泛红，眼尾带上了一抹漂亮的殷红，明离心忽然跳了一下，太阳穴的青筋被扯得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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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给沈婵擦眼泪，可是面具盖着，很多眼泪都滚进去了，明离一点也不好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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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摘掉面具吗？”明离问，“眼泪掉进去黏糊糊的，会更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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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偶尔有几声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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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说：“我不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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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指带着凌厉在眼前挥过，一条黑色的布条瞬间盖住了明离眼睛，明离把布条绕过后脑勺稳稳系好，抬手在虚空里摸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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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婵不说，可是她感觉得到，沈婵好像很想要她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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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手指触碰到了冰凉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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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面具轮廓往上，手指来到了耳朵上面，轻轻一拉，“哐当”一声，面具似在秋千上砸了一下，随后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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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身朝沈婵靠近，用手帕一点点擦干净沈婵脸上的水，偶尔她会用手直接擦，温热的指腹慢慢变得冰凉，明离的心跳加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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