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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风也小了许多，沈婵躺在秋千上一晃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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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正在院子练剑，剑气偶尔扫过沈婵面前的雪堆，激起一堆雪花，眼见着就要砸在沈婵身上，明离着急跑过去，却见沈婵手指轻轻一点，那些雪瞬间便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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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跑到半路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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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晃了又晃，沈婵垂着眼皮，视线控制不住地落在另一头练剑的少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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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她身体虚弱，绝大部分招式都没有做到位，像个花架子似的，沈婵随便踢块雪过去都能把人砸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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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成玉并未在剑术上给过明离有用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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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忍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走过去指导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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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有些吃惊，还有些欢喜，欢喜还没浮上脸，抬眸瞥见女人冷冰冰的眸色，听见女人冷硬的调子，那欢喜又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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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雪又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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惰性一旦养起来就很难改掉了，前几天下雪的日子实在太舒服了，明离练了一会儿就不想练了，偏偏沈婵追问个没完，明离又不想直接说自己懒，于是嘴快地搬出了一个理由：她是成玉的道侣，她要留精力和成玉双修的，不能太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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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的一瞬间，明离慌张地朝四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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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成玉去药阁了还没回来，不然她就没法以这个理由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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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她从成玉那里得知，两个人相互喜欢那就是道侣，明离说她喜欢成玉，成玉笑了笑，说不是这样的。她说，做道侣是要双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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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不就是一起修行吗，明离觉得这没什么难的，但成玉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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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行，后面成玉就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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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成玉没同意，但明离觉得可以用来糊弄沈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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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沈婵被糊弄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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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着一层银色的面具，明离也分辨出沈婵深深吸了一口气，她预感自己可能要被骂了，毕竟当初是自己求着她教的，现在却越来越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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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婵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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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明离身上的那道目光渐渐变了味，明离还没看出什么情绪，沈婵就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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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很疲惫似的，肩膀往下垮，踩在雪上却无声无息，明离看着她有点一瘸一拐地背影，连忙追了上去，害怕她是因为看穿了自己的谎言而失望，于是只得继续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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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没有骗你，成玉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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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沈婵打断她，握着剑柄的手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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