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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她体会过很多次——在每一次她不小心碰到心口的那道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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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从前不同的是，先比悲伤涌上来的，是不知来处的巨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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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张着唇，像是被妖女勾魂摄魄了一样，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沈婵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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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么好看，不是妖女，是神仙，是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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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只在梦里见过这样的一张脸，冷冷清清的，像雪，却不寡淡，而是很艳，明离形容不出来感觉，只是觉得心跳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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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像要蹦出来似的，用力撞着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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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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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在女孩直白的视线里无所遁形，怒气已在少女溢出的欢喜中悄然压了下去，她无所遁形，松开了女孩，率先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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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去看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人，察觉那两人视线往她身后移，忽而想起了什么，微微侧身抬手，将靠在她怀里不肯离去的少女面容牢牢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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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于元婴大能的威压降临在那两人身上，沈婵冷冷开口，“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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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师姐饶命！”稍瘦一人慌张道，“我、我们是灵虚谷的，来找成玉师姐的，因她之前答应了给我们西灵丸，但一直没给，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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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张朝沈婵师姐怀里抱着的那人看了一眼，“结界不是我们破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它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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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惊扰您妻子的！”旁边胖一些的女人很有眼色地说，“惊到了她实在抱歉，望师姐见谅，大人不记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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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说沈大师姐有了道侣，据说其道侣身体孱弱，沈大师姐不惜上天入地，四处寻觅天材地宝为她调养。方才两人慌乱之际匆匆一瞥，只见那女子面色苍白，透着病态，却美得惊心动魄，也难怪沈师姐对她呵护备至，不惜费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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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我妻子。”沈婵面无表情，“你们要找成玉，应该上青云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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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和瘦子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她们其实上青云门找过，但药童总说阁主忙，不见人，她们已经去过两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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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的掌心被人顶了一下，怀里的人不安分，想要抬头看她，沈婵又把人压了下去，让明离贴在她的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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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确定这两人之前见过付明离的脸没有，又或者，还记得付明离的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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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抬眸，真要让这两人出去，余光里忽地有人打开结界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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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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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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