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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九天带着凌厉的剑气转回沈婵手中，剑身染血，逐渐往剑尖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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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粗壮的手臂被九天干净利落斩断，重重地砸落在地，沉闷且巨大的声响震得地面微微颤抖，大妖痛苦地嘶吼着，黑色的血液从断臂处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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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的进攻并未停止，大妖顾不得伤处，往后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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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顺着妖气而上，下一瞬斩断了大妖的腿，随后没有丝毫停留地破开大妖的皮甲，贯穿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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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咆哮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白影和银光不断从明离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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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看了几眼，想起来还有小妖这个任务，双指并拢动了下，不出意料听到了小妖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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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披着小孩的皮躺在地上，灵缚越捆越紧，几乎到了勒着那身皮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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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明离转身走来，那小妖慌得嗷嗷叫，摸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往后缩去，黑溜溜的眼睛转了又转，忽地瞥见角落处崩溃坐着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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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婆！”它真情实感地叫老人，眼里竟然也流出了泪，“我好痛啊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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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墙坐着的老人猛然一惊，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干瘦的脸，面色一怔，随着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站起来，“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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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怪哭哭啼啼实在烦，明离干脆落了一道咒封住了它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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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打斗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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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听见九天归鞘的声音，清脆利落，格外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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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大妖皮肉，沈婵剥出妖丹装入灵袋，回头见明离正扶着那颤颤巍巍的老人，缓缓走到那只披着人皮的小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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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上已经出现了尸斑，小妖穿上去已不太服帖，松松垮垮的，像是个小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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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您眼睛不好，但耳朵总该是好的吧。”明离扶着老人手臂，“方才那只大妖要杀我们，还说这是它的孩子，所以这根本就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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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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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不悦地瞥了一眼那妖怪，“这妖怪惯会披人皮、仿人声，残忍杀害了您的孩子。今日将它诛杀，也算是告慰孩子的在天之灵，让他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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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不断从老人混沌的眼眶中掉落，砸在明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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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二人遇到这事，也算灾难，小狗扑腾着腿跑出来，绕在老人腿边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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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认出那是付明离带上小重峰的那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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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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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还在不断伤心，“怎么会呢？……小宝昨天还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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