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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了还跟她走，脚踏两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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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撒欢似的往前跑，好在狗腿短，明离不用跑也能跟上，没多久就见到了狗主人——一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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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提着一盏灯，手里牵着一只大黄狗，小黄狗咕噜乱叫地去蹭大黄狗，又在老人身边欢快地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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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上前道：“老人家，小狗见了您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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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的月光落在一人两狗身上，无端端地显出一种怪异的凄凉，明亮视线扫了又扫，这才发现那条老狗只有一只前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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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似察觉明离视线，仰着头冲明离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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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礼貌！”老人抬起头，枯瘦如柴，双眼深陷进眼窝里，“多谢姑娘送小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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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这才看清楚，老人原本应该是眼眸的地方却只剩一片混沌的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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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眼神没有焦点，一张松松垮垮的脸正对着前方扯出一个和蔼的笑，热情地邀请明离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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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问心有愧，只得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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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跟着师姐们下山看到的小狗，小狗一直跟着她，她看着也喜欢，便自作主张地抱回山上了，师姐教训后才意识到了错误，于是特意来归还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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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弯腰抱起小狗，慈爱地笑了笑：“小黄是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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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似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着前方，“你……你是青云山上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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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妄称仙人。”明离道，“只是普通修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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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忽然踉跄往前，噗通一声跪在明离跟前，声音急切又颤抖：“仙人！求仙人救救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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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掉在地上，哼唧一声又跑到了大狗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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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人还想磕头，明离眼疾手快把老人扶起来，“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您先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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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枯的皮包裹着骨头，贴着明离新鲜柔软的皮肉，老人抓着明离的手，边走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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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祖孙两人相依相伴，前段时间不知怎的，小孩总嚷嚷着嘴巴痒，嘴巴疼，后来便卧病不起。几个大夫来看过，问是什么病，支支吾吾不肯说，只道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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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请了一个大夫来，大夫只瞧了一眼就出来了，让老人要不去请青云山上的仙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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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老了，腿脚不便，又瞎，再说青云山又岂是凡人容易上的地方，老人正为此事头疼，正巧，这晚就遇见了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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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松开了狗绳，一手扶着拐杖一手紧紧抓着明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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