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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却在这几日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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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沈婵回应，明离以为沈婵没听清，于是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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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重峰高。”沈婵不得不回应，“有句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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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不懂诗，也不知道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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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剑很累，手臂软了下来，冷冽的剑尖没入一截泥土，明离偏着头看沈婵：“院子里的是梅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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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没见过梅花，可见过桃花，桃花可不长这个样子——所以这和桃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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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扶着剑喘息，不知不觉打了个哈欠，“姐姐，还是说其实梅花就是喜欢春天，只是春天开的花太多了，它不想要一起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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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小嘴叭叭叭地不停说，不忘提着九天瞎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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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耳边像聚了一群蜜蜂嗡嗡嗡的，沈婵仰头看了看渐红的天际，头有些疼，忍不住道：“付明离，你话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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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剑上弹了一下，声音清脆悦耳，明离回头：“嗯？姐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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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面无表情地重复：“你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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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啊。”她拧着眉想了好一会儿，犹豫着问：“我吵到姐姐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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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着头试图看一下那本书的封面，随即听到沈婵淡淡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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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明离总算明白了，姐姐这是嫌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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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大服气地嘟着嘴，却也没说话了，只是提着九天挥了起来——挥动倒是挥动了，明离却没明白这剑有什么好的，除了漂亮一些重一些，没感觉和其他普通的剑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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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沈婵舞剑的场景在脑海里再现，明离眨了眨眼，心道还是很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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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舞起来真好看，剑气如虹，像仙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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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不知不觉跟着动起来，持剑有些吃力，剑身摇晃，手腕也有些痛，她咬了咬牙，却没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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