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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明离点头，“我之前见过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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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明离和其他乞儿在破庙里休息，一只受伤的狼妖忽然进了破庙，尖利的爪子即将伸到明离脸上，下一瞬就被一只冷剑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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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妖倒下，腥臭的血溅了明离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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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若冰霜的少女面无表情抽出剑，动作利落地剥了妖丹，扔了一个钱袋在地上，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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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明离第一次对修道之人有这样清晰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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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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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传说里的那样，仙风道骨，降妖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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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袋里的银子被哄抢一空，明离直愣愣地站着，望着少女离开的方向，像根木桩似的一动不动。脚边的小孩仰着头看她，忽而大叫起来，“付明离被狼妖咬了！她要得狂犬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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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雪肆虐，狂风在山峦间横冲直撞，咆哮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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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再三强调：“我真的没有被咬，也没有得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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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被逗笑，将两人身上的暖灵诀撑大一些：“知道啦小师妹，不然掌门也不会带你回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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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顿了顿，又说她只是被狼妖的血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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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婵师姐的出招就是那样。”茯苓道，“师姐她杀妖的时候是不怎么在乎形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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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上时常溅满血，看着十分凶狠残暴，和师姐那张清冷出尘的脸一点也不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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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纷，行走间明离抖落肩上雪花，她今日穿的衣服并不算厚，可是一路走来，明离不怎么觉得冷，她仰着小脸问出疑惑：“师姐，山上是有神仙庇佑吗？好像一点也不冷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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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噗嗤”笑了一声，指尖微光闪动，她问女孩：“现在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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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意瞬间穿透身体，明离“啊”了一声，见茯苓师姐手指动了动，一道浅浅的光从师姐手指落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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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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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懂了：“茯苓师姐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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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想，沈婵也是神仙，她穿的衣服也好薄的，可是她好像一点也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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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神仙，是暖灵诀。”茯苓引着女孩往前走，“算是青云门最基础的术法，小师妹你过了炼气也会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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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气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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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书还没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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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离支支吾吾起来，茯苓见状笑了下：“修士入门炼体炼气，而后筑基，筑基后就能御剑飞行，待修为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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