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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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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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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雍猛地一抬手,眼中寒芒闪烁,声音低沉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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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虑的,不是脏了自己的手。而是,里面有一篇嘲讽污名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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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重重敲在案上那篇《朱门宴》上,纸张震颤,墨迹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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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篇达府文章,十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几分各种品类皆有,篇篇皆是上乘,档次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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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其中有一篇是‘达府’级的污名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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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眸,目光如剑,直刺顾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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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自古以来百篇诗词文章里面,也未必有一篇是污名诗词,占比不足百一。能写污名诗的高手,更是罕有,千中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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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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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篇里面为何会夹杂着一篇[达府]级的污名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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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品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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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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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雍冷笑一声,指尖缓缓划过纸页,声音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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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漕运使赵淮·朱门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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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淮是朱门,难道薛国公府就不是朱门?可为何薛崇虎不仅不阻拦江行舟写这篇污名诗,反而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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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敲打所有的江南道世家门阀,发出严厉警告——谁敢动歪心思小伎俩,他便能以笔为刀,反手一篇污名诗,让你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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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朝廷大员的手段,仅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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