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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守绪冷笑:“还以为太子能有什么好法子,原来就是割袍断义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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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么讲?”宁纯祐皱眉。
“几封信笺,就能让葛洪盛改正不成?这信不是写给葛洪盛看的,是写给父皇和百官们看的!”
宁纯祐白了脸:“我没有如此想!”
“但太子就是要这么做。”宁守绪盯着他的眼睛,“太子若只是说这个,还请回吧,我们自有我们的法子。”
宁纯祐张张口,说不出话来,他的确只有这个法子。
(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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