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老父亲体验

一天的课程结束，在齐如海的目送中离开上书房，夏景让薛昭矩跟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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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一段距离，他问薛昭矩：“齐大人的学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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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不清齐如海的水平，在前世，他在网上见到的古文课程，都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资深研究者所作，水平本就高，到了宁氏王朝，所见的又只有张赞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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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明，九皇子只见过水平高的，没见过水平低的，无法进行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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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薛昭矩迟疑，“似乎比张师差一些，讲的不成路径，但讲的又比张师全。我刚刚提问那句，张师会给一个答案，齐大人给了六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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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明白过来。古文嘛，必然有不同的解读，张赞禹只会讲自己认为对的那份解读，而齐如海会将所有解读都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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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讲的观念太杂，所以给人一种不成体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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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如海授课和他做人一样，优柔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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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人在文坛素有名声，还主持了许多古籍的校勘，定然是有水平的，只是感觉——不太好。”薛昭矩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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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觉得这才正常。齐如海一个搞学问的，当然没有张赞禹这个搞政治的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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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个时代学习都是为了搞政治的，所以都看轻了齐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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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踮起脚，拍拍薛昭矩的肩膀：“齐大人讲的不成体系，才能让你有自己的体系，而不是做小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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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昭矩低着头，觉得这句话很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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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琢磨出一点儿来，抬头要问，九皇子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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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九皇子也很有水平，这种水平不是在学问上，而是在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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