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九皇子打人啦
着衣袖，接住了茶水，又将茶碗从康宁帝手中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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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真有意思。”康宁帝终于止住了哆嗦，嘴角依旧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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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忠德递过新茶碗，他接过，饮两口，看向张赞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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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康宁帝皱眉，道：“你说他顽劣，他能画出那些故事，你说他缺少规矩，他能冲冠一怒为张师，你说，这孩子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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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赞禹回答道：“有大义而无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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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帝笑两声：“朕只听过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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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是一块璞玉。”张赞禹又道，“臣先前布置了寻常学子两个月的学业，九皇子只用了十日不到，已完成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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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业、品德，都不是重要的事。”康宁帝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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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德还是要的。”张赞禹不赞同后一项，但对前一项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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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没什么学问的皇帝、没什么学问的大臣，一样可以开创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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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书房的事，朕还是不放心，张师能否留下帮帮朕？不要你授课，空闲了过来逛逛就好。”康宁帝说起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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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赞禹疑惑地问：“皇上选了谁接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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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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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书房里，可要热闹起来了。”张赞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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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朕都不放心，朕宁愿他们什么都不教，不能让他们乱教！”康宁帝皱眉，“张师知道要出乱子，就留下来，看一看，管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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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样，齐大人要如何想？这不合适。”张赞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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