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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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杀人的人来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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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一只粗大的手掌推开办公室木门，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站在门口，眼神纯良，他就是黄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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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人？小鸟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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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繁转过身面对黄志强，眼神变得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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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虞敬，黄志强咧嘴一笑，发出一种古怪的笑声：“嗬吼……警察同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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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也有些与众不同，仿佛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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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八岁时医疗意外导致耳聋，黄志强的语言能力渐渐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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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们知道得很多，窗外的鸣叫更加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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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隔壁那只猫头鹰说，半夜里杀人，那女的一动不动地躺在案板上，不停地说我是你妈妈，是你妈妈，看着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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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水都被冲走了，肉也剁碎，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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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太硬，砍不动，被他带回家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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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突然呈现在耳边，夏木繁目光渐渐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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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已经知道对方杀了人，怎么才能引导重案组去寻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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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志强穿着工作服，围裙、袖套一应俱全，围裙上沾了些血迹。他有些拘束地坐在虞敬对面，无声地笑着，神情里带着丝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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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撩起围裙，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一支削好的短铅笔递到虞敬面前，指指自己的耳朵，比划着手势：我耳朵听不见，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写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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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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