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受不住,想让他保证下一次别这么深,又觉得男人在床上的话根本不可信,他就没有一次说话算话过。
“不要……不能再来了,我没有力气了。”她向来能屈能伸。
说罢将她翻转了身t,从后面cha了进去,先前的浊ye还未完全排出,又被堵了回去,发出“咕叽咕叽”的绵密水声,耻毛打出一团泡沫。
“嗯啊……慢点……”
昏h的卧房里,充斥着男nvr0utjia0g0u的啪啪声,经久不歇。
连日来的隔阂消除,两人很是柔情蜜意了几日,有时旁若无人的亲密,连穗禾都有点没眼看,不过两人总算是和好如初,她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难道这就是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你又叹什么气?”
阿晋皱眉,思及荆复和虞灵枝的痴缠纠葛,像虞娘子那般有本事还是算了吧,郎君为着她去了半条命,一般人可消受不起这美人恩。
“对了,天se不早,你去瞧瞧娘子是否准备妥当了。”
虞灵枝摩挲着腕间的手镯,想起荆复口是心非的口吻不禁莞尔。
如今的形势瞧着,淮南王的胜算是很大的,他骁勇善战,鲜有败绩,不同于其他士族视寒门子弟为猪狗人牲,反而广纳贤才,召集了许多为他效力的寒门学士收作门客,是民心所向,就是叛军也成了正义之师。
可想而知皇室会派遣多少兵力在潼门关镇守,于双方而言,皆是只能胜不能败。
夜里起了风,窗户不知何时被吹开了一条缝隙,寒风钻进来,虞灵枝冻得身子瑟缩了下,嘟囔着让荆复起身去关窗,伸手0了个空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默默起身去关窗,瞥见外头的青石板上叠了厚厚一层落花,原是夜雨骤至,狂风大作,槐花被吹落殆尽,想起之前和荆复说起要做槐花糕,如今枝头空空,什么都不剩了,不免可惜,一时也没了睡意,便起身梳洗。
也不怪她这样想,毕竟如今的情形,拖得越久形势越不妙,迟则生变。
“表哥?”
崔珩微微一笑,朝她伸出一只手:“阿枝,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我来接你回京。”
崔珩敛了笑,只平静道:“阿枝,莫要再提不相g的人,我们重新开始,不好吗?”
“好了阿枝,你又在说胡话了。”虞夫人急急打断她的话,心里怪她拎不清,只笑着对崔珩说,“三郎一路奔波劳累,不若先进来喝杯热茶。”
这种情况下,崔珩还肯和她重修旧好,使她免受牵连已是仁至义尽,明眼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淮南王并未称帝,圣上也收回了他的兵权,呵,至于那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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