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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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是不计较这些的，她卷了卷还有些疼的舌尖，脑中忽然又响起昨日下晌茶盏摔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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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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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什么时候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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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尚在绞尽脑汁找出别的可能，陆迢已一步步走了回来，直接掐灭她不多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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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逼近她，“我昨日下晌，进了曲－意－楼。”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咬牙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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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得太近，秦霁想往旁边挪一挪，可这人双手已经撑在身侧，只余下动都动不了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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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同在曲意楼，他也未必就撞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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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心慌了一下，维持镇定的模样，“好巧，我也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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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陆迢俯首在她耳边，轻轻道：“我在三楼雅间，听到你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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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磁沉，含着一点不为人知而又咬牙切齿的怒意，薄热的气息拂过秦霁耳畔，瞬时让她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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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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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起陆迢的衣袖，轻轻攥在手心，“你……我不知道你也在，昨日只是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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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解释实在没有说服力，没有半分详情。一句不知，一句凑巧，就要轻轻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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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若是在戒律房，便是狡辩不认，该上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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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迢得了这两句，却安心不少，他仍是冷着脸，“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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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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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原是不想提的，却又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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