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咬下去,陆迢吃痛停下来,眼神中竟然隐隐有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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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蹙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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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迢像是听懂了,手臂松了松,翻身把她抱去里侧,拉出里侧的薄被给她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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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还搭在她身上,隔着一层薄被,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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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孤盏照了些昏黄的影进来,两人都是侧卧,脸对着脸,默默看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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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迢一双瞳仁阒黑发亮,被秦霁不善的眼神瞥过,稍稍收敛些许。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像极了犬类含蓄的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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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他眼睛的缘故,这人神情此时看上去不似平日冷峻疏远,甚而有几分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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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跟醉鬼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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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深呼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你醉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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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迢点点头,见她神色没那么冷淡,低下头慢慢靠近,想要再贴着她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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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得逞时,秦霁伸出一指抵住他的额心,她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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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过线,我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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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长久的沉默,陆迢没有再动,秦霁放下手,发现他已经合上眼,像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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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身朝里,闭了会儿眼睛,却睡不着。又翻回来,看见陆迢,总算明白根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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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把他推到床边,才觉得好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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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渐渐睡熟,呼吸放缓。陆迢睁开眼,默然替她拉起掉下一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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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揽近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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