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去了是万万活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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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妈妈满是怜惜地给她抹泪，又哄了好些话才把她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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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姑娘抽抽嗒嗒走远后，柳妈妈重新拿起盘中的桃酥咬下一口，眯了眯眼，一边的丫鬟立刻上前给她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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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满意地靠上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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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定是给玉兰吓坏了。成，知道怕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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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儿家只怕没吃过多少苦头，好拿捏。便再吊着她些日子，几日后将她欢欢喜喜送到老爷们的床上，只怕她更加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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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梅这丫头算亏大了，脸上被那夫人刮花一道，谁也没拦住，这可是提刑按察使司经历的女儿，知州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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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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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楼还在不在这儿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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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怕那夫人昨夜没出够气，以后横生枝节。如梅从小养在楼里，吃穿用都是费了心的，比那些养瘦马的开支甚而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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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钱不能白亏，原本想着玉兰这丫头送给官老爷去攀权势，现下还是给那些个经商的换实在的银子回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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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出鱼居时，秦霁又看了一眼西屋的墙面，她站在水缸旁边，怎么也看不出里面有这样一条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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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又挪了挪步子，离开水缸后，这才能觉出一点儿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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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不常照得到太阳，这墙缝也常日笼在屋檐的影子之下。因而之前秦霁并未发现这里的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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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丫鬟在廊下朝她看过来，秦霁揉揉眼睛，走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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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署，陆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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