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只是你……下次再离我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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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眸中一暗，拳头攥得更紧，十个指头在掌心挤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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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出去，不能同此人撕破脸。哦了一声，绕过他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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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出鱼居外，里面只有几间房零星染着灯烛。秦霁松开紧咬的唇壁，站在台阶前抹了下眼角，一汪凉泪淌上莹白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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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缓下情绪，走到自己的房门前，里面并未燃灯，黑漆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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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月光照在窗格纸上，里面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像风吹动书页时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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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的手在门前停下，她轻轻捞起门锁，猛地咳了几声，在这声音的遮掩下将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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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这样一个动作已经耗尽她全身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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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是软的，手是疼的，眼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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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如梅做得实在明显，就差没把“我要害你”四个字写成花贴送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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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下了台阶，站在院外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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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准备推门时她隐约闻见门缝中传出的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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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梅的心思实在歹毒，可秦霁知道也拿她没有办法。现下是醉春楼生意最忙的时候，她既然没出事柳妈妈便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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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出了事，柳妈妈更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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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在楼里养了多少年的，还有个前程大好的花魁姐姐。一个不过是长得好点，能多卖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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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妈妈不会傻到为了一个半亲不亲的秦霁去伤了“自家人”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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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近亲疏，在哪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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