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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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马腾跃而起，踏在河中发出阵阵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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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声停下后，秦霁看见了天边明亮的圆月，和月下的玄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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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有一瞬失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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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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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秦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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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御史府被烧毁，当夜里面抬出两具焦尸之事在京城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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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丫鬟侥幸逃过一劫，在府外啕哭了整个上午，随后有人看到清河县主身边的下人将其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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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死了这个消息在京中传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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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少数人才知那两具是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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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国寺陈公子咒人落水一事也上了民间小报，他因此得了个乌鸦嘴的称号，出门常常为人躲着，甚而有人怀疑是他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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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在家里躲了一日，在上元节最后一天出门时还听到有人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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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面前的摊子掀翻，怒瞪着旁边的两人吼道：“你们是不是有病，他那天掉水里了怎么可能去害那个姓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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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这两人虽被吓了一跳，但也未惧他，“你这话说的，他非得自己动手？没准就是他找的人放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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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怒不可遏，捏住那人衣领就要动手。被身后巡逻的官兵拦下，那头领笑眯眯的，“陈公子，这百姓的摊子可不能随便砸，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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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顺天府里只……只有他的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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