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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他三天内犯的第二次低级错误,而小兰总是个异常敏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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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闭合,空间因而密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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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心脏越跳越剧烈,血液在难捱的气氛中冲涌头顶,通过电梯壁的反光,可以看见他秀气的面庞逐渐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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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一般的寂静中,他想再次开口道歉,听见兰持平静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秦烈,这段时间跟我出差辛苦了,明天你回去,换韩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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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总!”秦烈心跳一滞,几乎是立刻反驳,扭头看向他:“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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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的声音戛然而止——露馅了,越说越错,兰持一向说一不二,调任的事再无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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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在短暂的时间中迅速恢复了理智,隐忍道:“好的......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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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中重回死寂,透过银色电梯壁的倒映,秦烈看见兰持在低头打字,秦烈猜测,那是他的死亡宣判,一份冰冷的调任公告今晚就会出现在秘书处的群里,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来问他,问他哪里得罪了小兰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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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电梯叮一声,9楼到了,他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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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再次道歉:“抱歉,兰总,我就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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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回应,秦烈不愿离开,在酒精和感情暴露带来的不安和恍惚神思中,秦烈脑中突然闪过那天早上的机场,不愿下车的慕行说:“我在等有个小气鬼忍不住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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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当时是这样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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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发出警告的鸣叫,打破兰持的沉默,他出声提醒:“你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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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忍不住苦笑——最终我也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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