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之后呢?妹子呢?!”
周子舒低下头,豆大的冷汗滴落下来。“弟子只剩三载寿命,何必连累他人……”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子舒,过了,我给你把把脉,看看这七窍三秋钉到底要怎么解。”谷妙妙赶紧对周子舒道。
一边与甄如玉形容周子舒的脉象,谷妙妙一边皱眉。
“怎么样,爹,娘,能解吗?”温客行焦急道。
甄如玉苍白一笑,“衍儿别急,这七窍三秋钉我们也是第一次见,让爹和娘好好商议商议。子舒,脱了衣服给我们瞧瞧。”
“啊?”周子舒脸红了。
甄如玉笑了,“我们是大夫,不必避讳的。”
还在纠结着,温客行干脆利落地扯开他的衣襟。
虽然在光幕中见到过七窍三秋钉,但亲眼看见周子舒身上的这些疤痕,秦怀章还是忍不住开始磨牙。
待甄如玉夫妇看完,周子舒整理好衣服,讪笑着把脸伸到秦怀章手边。“师父,抽几个耳光消消气……”就是别打屁股了!
“打人不打脸,为师我是那么野蛮的人吗?”话虽这么说,秦怀章却毫不客气的掐住周子舒的腮帮子,“你就说,你既能作死又快要死,现在谁还要你吧!”
“我要,我要!”温客行赶紧举起手。
还是不敢惹尚在气头上的师父,只好脚上发力,偷踹了温客行几脚。偏温客行不生气,“周相公,小可皮糙肉厚的,你可当心脚疼。”
周子舒:……
沈慎醒过来,挣扎着还要找温客行的晦气,被高崇一巴掌呼在脑门上。“行了老五,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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