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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染,以后别做这些了,我自己可以做。”池木溪抬起眼,他喝了口粥,许是刚起来,语气很淡。
就是话说得不怎么好听,连声道谢都没有,诡异地有些生硬。
尤染直觉对方生气了,他没有问理由,只是乖顺说了声:“知道了,池哥。”说完后他拉开凳子,飞快看了眼池木溪的鞋子。
还是昨晚那双,但对方却像并没发现里面有石子。
这让尤染有种又诡异地快感与松弛。
……池木溪也不过如此,除去家世外,连被最亲近的人背刺都不知道。
尤染坐端正后表情越发柔和,在面对池木溪时,他常常是副粘着、言听计从的样子。
像是无论池木溪说什么他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