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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人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可是，这样进度可能会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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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打断他：“确保准确。慢一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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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几句话，结束了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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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会议室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言。江缱的冷静与权威，让她的存在显得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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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实验室的灯依旧亮着。江缱站在操作台前，注视着试管中的液体渐渐变色，手中的笔一遍遍划过记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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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突然响起手机的震动声，她拿起一看，是温若芸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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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教授，有时间喝一杯吗？聊聊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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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看了一眼，手指停在屏幕上，最终却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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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掉手机，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实验中，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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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完成后，她拿着报告走到窗边，窗外是深沉的夜色。江缱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灯火中，站了很久很久，最后终于推开门，回到了浅浅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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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冲出来迎接她，毛茸茸的大头不停顶着她的手心，口水乱甩，江缱给她加了狗粮，换了水，坐回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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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在宿舍住了，每天下班只回到裴安在外面的公寓，可属于裴安的味道，被一年又一年的岁月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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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正低头处理实验报告，桌旁的浅浅蜷成一团睡着，毛茸茸的尾巴不时抖动两下。门忽然被推开，裴宁快步走进来，目光冷冷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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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我们得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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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没有抬头，只是继续低头看文件，语气平静：“你又想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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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宁走到她对面，双手撑在桌子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五年了，你找到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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