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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接连进来两个人，后面那个*就总是被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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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餐馆的门口挂上了“打烊”的牌子，老板夫妇开始关灯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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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却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目光始终望向裴安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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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要不你先回去吧，这么晚了。”老板看着她，语气带着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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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摇了摇头，“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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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昏暗，街道上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影，寒风吹动江缱的衣摆，她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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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攥紧在大衣口袋里，掌心已经被指甲划出了深深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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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年轻女人从街道的另一头走来，神色匆匆。她停在江缱面前，微微喘息：“请问，你是江教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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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低头看她：“是，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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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递过一个信封，语气复杂地说道：“有位姐姐让我转交给您，她让我告诉你，她已经走了。她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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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顿了顿，深深看了江缱一眼：“如果你不回研究院，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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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接过信封，指尖微微发颤。她低头看着信封，仿佛已经预感到里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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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慢慢拆开信封，熟悉的笔迹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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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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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愿意陪我走到这里。可是，从今以后，别再为了我浪费你的人生了。你是江教授，是那个能改变世界的人。回到研究院去吧，这是你应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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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找我，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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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行字，裴安用力画了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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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回去，我也永远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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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看着信，目光似是没有焦距，她站在冷风中，握着信纸，像是一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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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馆的灯光彻底熄灭，路灯的光斜斜地打在她的侧脸上，映出一片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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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拢上大衣，踏进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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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实验室中，仪器运转的声音充斥着每个角落。江缱站在操作台前，专注地记录数据，白大褂的下摆微微晃动，映衬着她瘦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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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小陈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角：“江教授，您已经连续工作十个小时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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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没有抬头，只是翻动记录本的手微微一顿，随后淡声说道：“放在那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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