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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面上轻轻柔柔、笑意盈盈的，却是一副她非去不可的样子，她暗暗叹了一口气，难道前几天，她也是这么强求江缱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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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平京路，却不像上次那样，在繁华的、人来人往的摊前流连，而是进到楼里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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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平常，也会有人在里边的奢侈品店。现在这是？姜煦清场了？她的势力已经扩张到这种地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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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往旁边看一眼，姜煦看着挺高兴，领她进去，招待的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笑脸迎人的美人，到化妆品柜台，买了大包小包，大手一挥，都是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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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的人都认得她，招待得十分热情讨好，挨个儿讲今年上了哪些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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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她来，原本没货的东西也马上有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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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服、西装、长裙都呈上来给裴安试，一件一件换，出来转上两圈，玩偶似的，被她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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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又是顺手买了几块名表，对裴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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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裴阿姨的，你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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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母亲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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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怎地不叫阿煦姐姐了？嗯？几年不见就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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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裴家尚在平京的时候——也是这样，姜煦比裴安大六岁，其实她们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那时她只是最不受宠的三小姐，妈妈名不正言不顺，她只算是半个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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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安呢，裴明政的掌上明珠，老师同学的宠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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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在校内，母亲嘱咐她要多加照顾裴安，她两个姐姐大了，只能由她来“讨好”，裴安那时候年纪小，自然是不懂得收敛，怎样能捉弄她怎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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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政有一天没时间去接裴安放学，母亲立刻叫她去，她到小学部去，找了一圈也不在，只好打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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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接起小天才电话手表，听见姜煦的声音，此时她偷偷跑到游乐场，玩得正高兴，意犹未尽并不想回家，于是说道，“我在人民公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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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煦去人民公园，只有大妈在遛弯，找遍了卖玩具的地摊，裴安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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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来，她又问了一次，这回裴安说，“哦，我已经走了，现在在钱江河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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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绕着河走了一圈，“汩汩”的水声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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