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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次交流会，不足已经修改了，胆子也锻炼了，之后的第四场定是状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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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仍是精益求精，在稿纸改了又改，大礼堂早已被预约满了，三天的都约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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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正式大会的那天晚上，江缱在后台把弄手里的稿纸，其他同僚们也在紧张地准备，翻页声、默背声，忽地有人探出头去，一声“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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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大礼堂内空空荡荡，连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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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满是惊惶，都已经快七点钟，正是要开始的时候，明明已经约了满座，怎么地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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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站起身，手里的稿子都忘记拿上，有人过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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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女士吩咐，照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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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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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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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脸色一白，明白了，这是在耍她。在示威。在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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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是不高傲的，负气之下非得给姜煦瞧瞧，这场会，能比前几场讲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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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怕！只管上台，不管下面有谁或者没谁。反正下下周就结束了，左右不过撑这么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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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女人闷着一股凌厉，不管能不能杀出重围，只叫她讲，带着倔，不肯回头的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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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只有姜煦和其他几人，姜煦缓缓喝上一口热茶，冷冷的、事不关己地看着江缱白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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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就有裴安，她面上虽是带着笑的，眼底却满是冷意，姜煦笑眯眯地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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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果然江教授在讲科学的时候最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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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讲完了，却没有如上次一般铺天盖地的掌声，只有姜煦一人大力地鼓掌，啪、啪、啪！像在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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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另外两个年轻人了，她们受了江缱连累，却没有江缱这般的心态，对着寂寞的空座卡壳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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