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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的李正点头示意，她带着江缱一个房间，李正带着纪今瑶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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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替她拉开椅子，两人面对面坐下，一份文件被推到了中间，“这是不是你的研究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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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窃的是八月九日的文档，那天以前研究所从来没有发生过泄露事件，裴安查过当日的操作日志，只有江缱的研究在那天被转移过来，每次有新人来的时候都是安保最严格的时候，如果是从前的内容，他们一定会赶在严查之前就窃走，说明目标就是江缱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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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低头，纸上只有几个英文字母和短横杠，以及一串数字，这确实是她以前的研究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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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抬起头看着裴安，无法想象自己和她昨晚还在如此这般，今天裴安却审犯人似的，“这是我已经废弃的研究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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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们直接绑架你岂不是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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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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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撤回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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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过她有趣的表情后，裴安决定不逗她了，正色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有人表现得异常？比如在实验室的权限方面，或者对你的研究过于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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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缱思索片刻，最近还真有，“三天前，陈教授让她的学生来找过我，她们实验组内的GRCmx9神经性突变*，说是也许和我的这条多样本合并有关，于是我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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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一边听着，一边顺手从一大堆文件中抽出关于陈文秉的资料，她是研究所内另一位顶级科学家，年过六旬，有着辉煌的职业生涯，本来早该退休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返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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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低着头，浅白的灯光打在她的发顶，她似是感觉到什么，倏然一抬头，正好对上江缱莫名的视线，江缱似是一惊，错开的目光没有捉到裴安绽开的笑意，“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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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江缱抿了一口水，继续说，“我到那的时候陈教授并不在，实验室里只有她的两个学生，还有她女儿在，她们围在小观察室前，里面那只小鼠的状态不对劲，瞳孔扩散，无规律痉挛，旁边的监测仪上，ecin值——这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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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师...我有点听不懂了，”裴安说，这一个个字母与专业名词，即使是从江缱的嘴里蹦出来，也叫她没有办法提取其中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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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普通谈话嘛，别紧张，来，说一说你和陈教授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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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江缱矢口否认，跳过拢长的名词讲解，捡了重点讲，“大概就是她想叫她女儿与我合作研究某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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