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夭夭的选择

鹿夭夭在司风眼前轻轻晃动着手掌：“兄长，你怎么流泪了。”

司风灵气蒸干泪水，回应道：“无妨，风沙入眼。鹿夭夭，谢谢你。”

鹿夭夭奇怪刚刚有风吗，疑惑道：“兄长为何谢谢我，我谢谢你才是，来，兄长喝酒我敬你。”

司风没有解释，看着欢快倒酒的鹿夭夭，因为夭夭，让他神游了一遍故乡。

此刻，司风已然决定，要为这个小姑娘改写命运的篇章。

尽管他已救下她，已经改变了她的命运，但若不能改变她族人的命运，她或许宁愿提前离去。

“夭夭，你既称我一声兄长，为兄便赠你两件礼物如何？”

鹿夭夭秀美的脸上满是疑惑：“兄长已救我性命，为何还要赠礼？”

司风语气郑重：“一份是给你的，另一份则是给你的族群。”

“第一份，是一首诗，乃是我家乡一位友人所作，我觉得非常适合你。”

司风打算将《小雅·鹿鸣》赠予夭夭，却并未厚颜无耻地声称是自己所作。

这一点，就不如很多穿越者了吧，啥也不是。

司风将整篇诗经化作精神烙印传递给夭夭，并耐心为她讲解其中的深意。

夭夭听后心旷神怡，仿佛灵魂都被净化了一般，她未曾料到世间竟有如此优美的词句。身为太乙玄仙巅峰的她，甚至感觉太乙金仙的境界都有所松动。

然而，未等夭夭继续沉浸在喜悦之中，司风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第二份礼物，是为你改命运，更准确地说，是为你整个族群改命运。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能不会喜欢，希望你能有所准备。”

“我透过你，看到了你族的气运，你族近期恐有大难临头，严重的话，甚至可能面临灭族之灾。”

夭夭闻言，震惊不已：“兄长，你别吓我，虽然我们老祖只是大罗金仙初期，但确实是大罗金仙啊，大罗的境界，兄长应该知晓吧？”

鹿夭夭反复强调“大罗”，仿佛在证明司风在瞎说，若非司风救了她，她扭头就走，才不会在这听他胡说八道。

司风颇为无奈，不知如何才能让她信服。

即便夭夭信了，又如何能让她的族人信服呢？总不能让她回去说：有个太乙真仙救了我这个太乙玄仙，还告诉我族有灭顶之灾，我还就信了。

他只能先尝试说服夭夭：“夭夭，你觉得你们老祖与祖龙、元凤、始麒麟相比如何？如今这三族中的另外两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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