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十二年前,我们以为是冲着小七来的,"他打开档案盒,取出一叠发黄的照片,"现在看来,目标一直是悦悦。"
照片上是十二岁的上官悦躺在ICU病床上的样子,身上插满了管子。
旁边站着满脸泪痕的冷夜枭,他的手腕上缠着绷带——那是他为上官悦输血时留下的。
"当年下毒的人知道小七会为悦悦做任何事,"老爷子的声音沙哑,"包括放弃继承权。"
秦御风皱眉:"您认为这次也是同一人所为?目的是什么?"
老爷子从档案盒底部取出一封信:"三天前我收到这个。"
秦御风展开信纸,上面只有一行打印字:"旧事重提,条件不变。"
"有人在逼您做决定。"秦御风的眼神变得锐利,"关于继承人的决定。"
老爷子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小七和悦悦的婚约,不仅仅是两情相悦那么简单。这关系到两个家族的联合,也关系到..."他突然停住,摇摇头,"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需要我加强安保吗?"秦御风问道,"特别是对上官悦的保护。"
"不,那样会打草惊蛇。"老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翻旧账。"
他拉开书桌右侧的抽屉,取出一把精致的手枪,轻轻放在桌面上:"御风,从今天起,你亲自负责调查这件事。只对我一个人汇报,包括景辰也不能让他知道。"
秦御风有点犹豫但还是郑重地点头,将手枪收进西装内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老爷子站起身,走到窗前。
晨光已经照亮了花园,喷泉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十二年前我选择掩盖真相,是为了保护这个家,"他低声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如果有人想伤害我的孩子们..."
他没有说完,但龙头杖在地板上重重一顿的声音,已经道尽了一切。
上午十点,医院的停车场已经热闹起来。
上官悦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出来,冷夜枭和林夕一左一右跟着,韩翊辰则跑前跑后办理各种手续费
"我真的可以自己走,"上官悦第无数次抗议,脸颊因为窘迫而泛红,"医生都说我完全没事了。"
冷夜枭不为所动:"再观察24小时。"
林夕笑着打圆场:"就当满足一下这些男人的保护欲吧。你看韩翊辰,连轮椅推手都不让别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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