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了,这回是六人一寝室,记得提前申请易感期隔离室,你要是有相好的向导朋友,可以叫她帮忙带到精神力幻觉里去缓解一下”。
阿尔法和欧米伽的易感期一般很难熬,所以才会出现抑制剂这种东西,但积压了三个月的易感期一次性在第四个月爆发,那种对于另一半的渴望程度可不是说着玩的。
能熬得过去一次,就能熬得过去两次三次,但军校也不是什么要求洁身自好的疯子,只要不违法乱纪,哨兵和向导之间易感期相好也没人特意挂帖子盖楼。
病房寂静无声。
黎青突然觉得有把火烧到自己的屁股了,脑袋里有根筋崩掉了,额头隐隐发烫。
她不确定自己和路君年关系怎么样,勉强说是好朋友也算,但说好到能在易感期帮忙也没有到那个程度.......吧?
路君年的视线似乎游离过来了瞬,他的目光如芒在背,黎青像只遇到紧急情况避险的动物一样低头装死。
视线很快消失,黎青听到床上的路君年轻笑了声,低低应了声“好”。
微妙的交流过于迅速,岚茵和桃一等人没有发觉。
一直暗暗关注黎青的陆星决敏锐地注意到一切。
“哈哈哈,那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啊”,陆星决打着哈哈,拉着桃一溜走了。
“这两盆是食人花”,柳医师注意到小圆桌上摆着的藤紫食人花,花朵咧着大嘴巴,露出骇人的笑,雪白的锯齿缩张,仿佛要一口吞掉靠近它的人类。
食人花罕见,尤其是幼年花朵,长在多生物的绿林中,张牙舞爪,胆子超大,哪怕来了个比它大两三倍的动物也敢抻直脖子张开嘴巴去咬,咬得嘴巴裂了,那就幼年死亡。
要是刚好撑住嘴巴,吞下消化了,不久后就能长成大食人花,循环往复,以至于食人花在畸变物中的群体等级两极分化,长大的食人花等级高,没长大也就早早死了。
“从白沙林子里挖出来的”,柳医师阐述他精确的推测。
这两盆食人花才人的手掌大,刚衍生出来不久,牙齿都还在猥琐发育的阶段,根本谈不上杀伤力。
“放在寝室里驱蛇吃虫的”,柳医师再次发挥他确凿的精英感。
黎青对他另眼相待,身体坐直了些,只见这位看起来就聪明绝顶的柳医师推了推半黑框眼镜,镜片反射出一点阳光,柳医师竖起了食指隔空按上了黎青和岚茵的嘴唇。
“不用说,我知道”,柳医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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