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猛地收紧,我几乎听见他指节作响的声音。
他转身时眼底寒芒一闪:张绍,你再敢胡咧咧,老子明日便去你爹帐下当值,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张绍脸色一白,却仍梗着脖子道:不过一姑娘罢了,小侯爷何时缺过女人——他话未说完,我袖中玉龙佩突然滑落,在草地上泛着温润的光。
林婉儿眼尖,忙不迭拾起来:这纹路...竟与宫里的玉龙纹一模一样!她声音发颤,周围贵女顿时窃窃私语。
萧承煜盯着玉佩,忽然笑了,那笑却未达眼底:原来姑娘不是什么‘琉璃’,竟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他故意拖长声音,若璃长公主?
校场瞬间静得能听见草叶沙沙响。我望着他腰间晃动的羊脂玉佩,想起那日杏花图上的龙鳞纹,原来他早有怀疑。
此刻他眼中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倒是皇兄说的“人间烟火”,原是这般波谲云诡。
萧公子说笑了,我福了福身,故意将玉佩收入袖中,不过是枚寻常玉佩罢了。
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公主殿下何必隐瞒?三日前御花园的玉兰开得正好,不知你皇兄可曾赏你新制的羊脂玉镯?
他竟连这都知道。我猛地抽回手:萧公子对皇家琐事倒是清楚。
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道:侯府与皇室联姻三辈,臣自然该多上心。
话虽恭敬,语气却带了丝戏谑,不过公主殿下今日这马球技,倒比我想象中利落得多。
他忽然退后半步,朝我拱手,臣萧承煜,见过长公主殿下。
这一声“长公主”,惊得观赛席上的贵胄们纷纷起身行礼。
陈若华等人更是脸色发白,没想到常与她们逛街的“琉璃姑娘”,竟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长公主。
我望着萧承煜似笑非笑的脸,忽然明白那日在杏花巷,他故意跌下马、故意塞金子,原是早看出我并非寻常民女。
这纨绔皮囊下,藏着的分明是侯府公子的机警与敏锐。
马球赛最终不欢而散。我坐在马车上,采蘅捧着鲛绡帕子替我擦手:小姐,那萧公子今日盯着您的玉佩瞧了许久,莫不是...
他若真想查,早该查到了。我摸着袖中玉龙佩,想起萧承煜转身时衣摆扬起的弧度——他腰间的羊脂玉佩,与皇兄书房里的春山图落款,竟有几分相似。
是夜,公主府的琉璃瓦上落满梨花。我正在灯下临摹那日的杏花图,忽有侍卫来报:萧小侯爷求见,说...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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