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谢恒慌忙跪下,乞求地看向台上冕旒之后看不清神情的人。
燕平低下头,“陛下,沈轶所言,臣均有所查证。已有谢府侍从,钱庄,多组证据证明谢恒曾单线多次联络沈轶,且在此次战役前有大额金钱转让。”
沈青低下头,她终于看向沈轶,却看见那双平静而空洞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她悚然收回目光,却又想起多日前cha0shy冷的地下那个让她窒息的亲吻和他面容难辨的最后的笑。
昭帝起身yu离开这场闹剧,瞥到台下仍然跪着的铁链加身的人,厌烦的神情消去,兴味再次袭上他的眼,“至于沈轶,此事查明之前仍由羽林军看守。一月之后,街市口绞刑,就由沈青亲自监刑。”
曲江的歌舞无止无息,春意渐渐袭来,暖风熏得江畔柳树泛出青意,漫步其中的青年男nv愉悦的笑声如银铃一般飘散在江面,传入高楼之上的阁楼里。
坐在茶案对面的沈青眉头微蹙,“日前你去g0ng中谢恩,昭帝对你说什么了?”慕容珩伪装成在北漠救了她的南宁遗族,昭帝名为要求他单独进g0ng有所赏赐,实际却大概早有怀疑。慕容珩回来之后半点不提,她只能自己开口问这位心思深沉的同盟。
一口茶呛在沈青喉咙口,她放下茶碗,无奈地看向不知道是在调笑还是在说真话的男人。“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
沈青苦笑着摇摇头,“说动燕平的不是我。他是个心中只有昭帝的疯子,大约是有人暗示了他,谢家对昭帝心怀不轨。”她当然知道是谁在影响燕平,这个从小和燕氏皇族姐弟一起长大的人,心中有多ai燕为昭,就有多ai燕为宁。但她绝对无法告诉慕容珩。
“算了,今日我邀你相见,是因为收到了这个。”他将一页薄纸对着沈青推过去,沈青看他一眼,伸手接过,她的手擦过男人修长的指尖,异样的温度传来,茶水在慕容珩另一只手中微微晃动。
沈青看向窗外碧绿的春水,云梦泽浩瀚冰冷的水汽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么,北漠会派出的人,除了霍予,也不做他想。”
沈青悚然,“这是否太过仓促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青将那页纸引到烛台上点燃,看着它一点点消失成灰,有尘灰落在她指尖,慕容珩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拿起锦帕替她擦拭。长久卧病的人的手是苍白冰冷的,她的指尖却柔软而温暖,握在他手中。如此暧昧的距离,温度却是冰冷的。
坐视昭帝被夺权。”
慕容珩拈起手边的云片糕,不知从何时起这甜腻的糕点似乎反而变成了他的心头所好,被捻碎的细碎的白se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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