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长变成腐烂的触手的诡异,嘴角裂开,露出残忍的笑容。
而门外的温黎,听见开门的动静也扬起了唇角。
“A6栋啊,我很熟,我带你去吧。”
门打开了一条缝,黑暗里正常人只能看见半张脸,并没有什么异常。
可温黎也不是正常人啊。
她看得很清楚,那张脸上是努力维持出来的,虚假的和善。
连接那张脸的并不是脖子,底下也没有躯体。
只有一根像蠕动的腊肠般的触手,在黑暗里晃动。
好小子,脖子挺长,没被抓去做成麻辣脖子,算它走运,温黎心里想着。
“不用麻烦,你帮我指一下路就好。”温黎没答应。
屋里的诡异更兴奋了,送上门来肥羊。
指路,他当然会指路送她回老家!希望她别后悔。
“那行吧。”
他说着,房门缓缓打开,走廊上的微光一点点照进房间,那颗脑袋下面的触手往前凑在,身躯挤在狭小的房间,显得十分逼仄。
“难怪脑袋这么长呢,房子的层高不够用了吧。总不能在天花板上砸个洞,那还得赔钱是不?”
虞姜一脸我懂的样子点评着,脸上丝毫不见害怕,给屋里的诡异弄懵逼了。
“你欠赌场的钱该还了吧,脖子再长也得还钱!”
能住在10楼,家里还有肉香,这小子挺有钱。
“什么欠钱,我不知道!”触手上的人头眼中闪过明显的恶意。
话音刚落,那条既是触手又是脖子的玩意,像蛇一样窜了出来,上面的脑袋凶相尽显。
“你摊上大事了。”温黎淡定地说,“本来只要还钱,现在你得在付我一笔服务费,我爬上10楼也挺累的。”
“敲诈敲到老子头上了!找死!”
温黎站在原地不躲不闪,手指只是轻轻动了两下,尖叫声响起,那条麻辣脖子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打成了蝴蝶结。
“怎么回事!我的头,我的头不听使唤了!”屋里一阵阵鬼哭狼嚎,
“保安,保安!这个女神经病是谁放进来的!”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提前拉着,那起折断的凳子腿,要往自己脖子上扎。
“顺眼多了。”温黎扬起温和的笑容,“给钱,还是我把你脖子砍了去抵债?”
“给!我给!现在我只有500!”
“600,100服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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