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很配合,褪去外襟,眼中滑下两行清泪,不知是刻意,还是心有所苦,更添几分怜色。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可谓诚意满满,再一次印证了细枝结硕果。
若非金人灭国,杨彦全这个小小知寨也许一辈子也见不上一位公主,这份居高临下的禁忌还是很能给予人快感的。
“名字?”
“完颜……盈。”
“年龄?”
“二十一。”
说来真是天意弄人,完颜盈出生的那一年正好是灭国之年。
“跪下。”
杨彦全的语气很重,让完颜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杨某耐心有限。”杨彦全声音清冷的说道。
完颜盈终究是想活的,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这个俯视角度很好,杨彦全有些舍不得杀完颜盈了:“爬过来。”
完颜盈照做。
杨彦全一手抬起完颜盈的下巴,戏谑的问道:“真不想走?方才不是很硬气吗?”
完颜盈不敢反驳,挤出讨好的笑容,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世上事向来如此。
城中有善木技者,取材不论,凡遇原木,先去外衣,以手丈量,遇怪木,尚有汁水外附,抚木湿滑,无从施具……
事罢,杨彦全扔下一袋银子,转身出门:“自今日起不必劳碌,杨某养之。”
杨彦全精神抖擞的出了院门,身后房中传来啜泣之声。
是夜,杨彦全寻来苏荣议事。
堂中,杨彦全并无隐瞒,将今日之事和盘托出。
苏荣听的是心惊胆战,只暗道上贼船易,下贼船难。不管之前是什么心思,以后只能是一个心思了,杨彦全也许有退路,但苏荣是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知寨,那砦上的生意该如何处置?是否立即销毁证据?”
“已然来不及了,上面的人也不会让我们再动生意了,需另做打算。”
杨彦全很清楚换一个砦官会是怎样的场景,上面人的胃口会越来越大,砦官自己又要捞荷包,军户势必会过上苦日子,而且比原先更苦:“把你的手尾收拾干净,及早抽身。”
“可……”苏荣当然不甘心,他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跟着杨彦全,钱捞的不够,职位又要丢,现在看来得不偿失。
杨彦全抬手示意稍安勿躁:“府君派杨某去押运木材,州府官吏与杨某多有嫌隙,他们是指望不上了,杨某想用砦兵押运。苏兄可愿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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