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也说些取巧的法门。
“好,明白了。”全绩虚心听受,一一记在心中。
“还有蒙学课少时短,等先生散学后,五哥可来书斋旁听,这两日县中官长请了礼祖先生来讲书,耳濡目染总要好些。”以前都是赵与莒跟在全绩身后,现在全绩奉他为达者,这也让赵大满足了一波虚荣心,讲的越发起劲。
“礼祖先生是何人?”全绩不究学事,当然不知此中人。
“山阴陆子约呀,陆公五子,学识渊博,才通经纬,乃当世治学大家。”赵与莒提及此人目色多显崇敬,对其学术更是痴迷。
全绩微微点头,陆家是绍兴府的名门望族,会稽、山阴二县人没有不知道的。
话罢,三人已到城东书院。
书院墙围,两侧有学田,时见贫困学子耕种,以抵学资。
书院正门有三石阶,左右立石鼓,匾书“城东义学”四字,迎门联为: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入门内有一照壁,刻绘观海书生图,图侧提了四行遒劲文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三人过照壁,赵大让赵二先去书舍,自己领着全五去见斋长。
二人直走竹亭长廊,尽头见一草舍,赵与莒快步上前扣门,唤了一声先生。
“进来。”
半刻后,房内传来声音,赵与莒、全绩二人前后入门。
“何事?”
木案前端坐着一位青衫长胡的中年男子,他便是书院的任斋长。
“先生,我家兄长想入院读书。”赵与莒拱手一拜道。
任斋长打量了一眼全绩,从案侧取来纸笔,一丝不苟的问道:“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会稽西门里全绩。”
“年岁几何?”
“一十七。”
“可曾读过蒙学?”
“家识粗篇,略懂文字,不曾读过蒙学。”
“中途入学,无食补,需纳一贯钱,书本笔墨学院供给,各类纸张自行购进,院规一十三不得违反,你可记住了?”任斋长边说边写,一篇关于全绩的学录已经完成。
全绩从腰间解下钱袋,任斋长抬头无意间看到全绩胸膛间的墨色,立即怒斥道:“脱了衣衫!”
“先生,这……”全绩不解讪笑。
“啪!”任斋长重拍木案,重复前言,执意让全绩脱衣。
全绩无奈之下只得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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