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上定然会不太够,效率也会跟不上,还不如换成其他人。”太傅说。
萧南珏听着太傅的分析慢慢点头。
底下人群见状,以为萧南珏真听从太傅之言时,萧南珏再度开口:“太傅可是在心疼陈将军?”
太傅干笑坦言道,“毕竟也曾经是手底下的人,自然是有心。”
“看来太傅还真是护短啊。”
男人意味深长的腔调立马就让太傅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勉强收起脸上的笑容,试探询问:“臣不明白祁王这话的意思。”
“只是想起先前边疆战线那的木沉将军以及他身边人的事情。”萧南珏点到为止。
但一提到木沉,太傅瞬变了脸色,他震惊的看向萧南珏,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良久,太傅深吸口气,低头作揖:“臣斗胆询问,祁王可是知晓臣手下一顽皮孩子的下落?”
“朕从未出宫,又怎的会知晓?”
太傅险些要张口骂人。
他感觉自己被萧南珏给耍了。
气恼的情绪交织缠绕而去,太傅却不敢在太和殿上放肆,只能忍着气,想要换种方式询问。
可还未等他开口,萧南珏便宣布退朝,起身就离开。
萧南珏走的十分迅速,完全不给太傅反应拦截的机会。
看着他的背影,太傅无法,只能随波逐流的离开太和殿,又另寻到木沉的好友,直言质问:“木沉可回京了?”
“回太傅大人,我也不知情。”对方摇头:“木沉已然许久未和我共饮一顿。”
对方这一番话直将太傅想问李旦下落的话给堵在嘴里。
探不出对方的下落,太傅只能回府,却发现李旦的母亲又寻上门来找他。
深夜。
谢挽宁将最后一页的医书看完,打着哈欠将其合上,她揉着发酸的眼睛起身正准备收拾洗漱,房门就被打开了。
她抬头恰好撞进男人望来的视线里,深邃醉人的眸光看的她舌根莫名有些发干。
扭过头,她强行移开与他的对视:“怎的这般晚还来寻我。”
“你是我的未婚妻,”萧南珏大步走到她跟前,牵起她的手在自己手掌里揉捏着,低头轻抵在她脑袋边,声音更加低沉发哑:“你我更是有了夫妻之实,我又为何不能来?”
谢挽宁想到那日他们两人发生的事情,脸蛋蓦然窜起红晕,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登徒子。”
“那也只是对你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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