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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未完全撕破脸前,谢挽宁常常觉得自己这种做法恶心爆了。
但好在,回馈不错,还能收获一个不错的郎君。
谢挽宁回头看了萧南珏一眼,身形暗暗往他那更靠一步过去。
男人敏锐察觉到,嘴角暗暗勾起。
他们彼此看着对方,眼里全是对方的倒影,谢挽宁嘴唇微开,冲着他比了个口型。
看出她的意思,萧南珏耳尖蓦然就红了起来,更甚得偏头轻咳一声来伪装自己的尴尬。
“不对!”
谢挽宁不满回眸,顾擢忽然冲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如果你就是挽宁,那你为何不回到我身边!”
谢挽宁脸色瞬冷,就着顾擢拽的手,抬起对他的脸直接一巴掌呼过去:“你怎的还有脸说这话!”
攥着她手腕的手松开,谢挽宁又反掌打了过去,顾擢脸颊两侧瞬间出现鲜红的巴掌印,她紧咬着牙,恼声怒吐:“将承诺誓言都吞进狗肚子里的负心汉,你以为谁都是昭阳那傻子,说两句话就相信你是吗!”
再次提起昭阳,谢挽宁就想起昭阳如今越狱,周婉嫣又不怀好意的去接近桃桃,被萧南珏安抚许久的情绪又被点燃。
堵在心底的郁气更像是寻到了什么开关,倾泄而出。
越想,她越是不爽,抬掌又挥了下去:“我活着的时候,你视我如糟糠妻,上不了台面,怎的我死了又发觉自己深爱,你怎的那般贱!”
“我一想到你整日都以怀念我而再去欺辱另一个深爱你的女人,我就嫌恶心!”谢挽宁一口气说出,胸腔内瞬间宽阔了不少。
顾擢不敢有任何的反抗,直至察觉到谢挽宁打累了,小心翼翼的试探:“打够了,能原谅我吗?”
谢挽宁闻言,一股怒气再度冲至天灵盖,险些气晕过去,恼声喊滚。
顾擢一听,瞬间就急了:“当初你我之间可是发过誓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拜托,”谢挽宁翻了个白眼:“是你先违背誓言在先。”
“那鸢鸢呢?你既还活着,鸢鸢自然那也是!”顾擢着急喊,更以为谢挽宁将鸢鸢藏在他们身后的宫院,欲想要冲进去去喊人:“鸢鸢小时候就离不开我,整日喊着爹爹,你没有权利将鸢鸢从我身边夺走!”
谢挽宁瞳孔一缩,想都不想就拦在顾擢的跟前,把人拖回去:“你能不能别发疯!”
她喘着粗气,警惕的望向顾擢,却又嘲讽:“现在想起孩子了?那当初鸢鸢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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