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这种道歉就完事的话,那秋分岂不是白受委屈?
她拉着秋分,当即就要出声让李旦重新道歉:“这种道歉——”
“行了!”木沉忽然高声,打断她的话。
谢挽宁讪然闭上嘴,不悦的目光扫向李旦,对方却似并未看见她的眼神警告,扬声表示此事就此作罢。
而其余人,李旦也接连警告几句,发狠话让他们长记性后便让众人原地解散。
他的做法让谢挽宁更是不理解。
见人走到自己跟前,谢挽宁没什么表情,“您如若是这种解决法子,又为何要喊我们主仆二人停下?”
木沉顿了下,无奈低头笑了声。
他侧过身,冲两人毕恭毕敬的做出请的手势:“可赏个脸,移步我的营帐?本将有事情与昭宁公主商议。”
二人跟在木沉的身后一同进了营帐。
木沉走到桌前,搓着手酝酿转身,半天不说话。
就在谢挽宁的耐心即将告竭时,他忽然冲她们鞠躬:“抱歉。”
这突然的动作立即吓得谢挽宁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他:“你这是作甚?”
“陛下身为公主,屈身降贵来军营吃苦,为军营的各位战士们疗伤治病,却还是令陛下与其婢女受了委屈,是本将的失职。”
“但事关于李旦,”木沉保持着鞠躬的动作,语气也跟随着他的动作下沉低哑:“还请公主多担待!”
“他本性不坏,只是因为被迫转变了环境,周围人对他态度又变了,这才如此。”
秋分听不得这话,恼气的看向谢挽宁,见人没什么表情,更甚是默许自己开腔,便不留情面的回怼回去:“本性不坏?那栽赃奴婢,又次次为难我家公主是怎的回事?难道他体内还有别的魂魄存在,操控他的大脑?”
木沉立马起身想要找补:“他只是……”
“只是什么?”秋分恼气追问:“木沉将军为何这般护着他?”
这点也正是谢挽宁想问的。
她看的出来,木沉虽是站在中立位置,但很多时候却是偏向李旦的。
不然也不会方才在她出声要再怼李旦时,急忙出声打断她的话。
被主仆两人紧盯着,木沉连叹着气:“方才本将也提过,李旦是被迫转变了环境,他原先也是在京城游手好闲的小公子,是那太傅的亲戚孩子。”
“年龄颇大,又因为游手好闲说不通媒,家中长辈只能将人押送在我这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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