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宁肯定道。
她看向秋分,低声吩咐下去:“你去调查清楚这事情的真相,我觉得不会像是表面这般简单。”
秋分点头应下。
谢挽宁也变得更加谨慎,纵然思念桃桃,近日也收敛了些,暂时打消去皇宫,以避免旁人生出过多念头。
而两家人订的婚期太早太赶,秋分压根就打听不到什么。
谢挽宁为此还在一家子共同用膳时出声旁打敲击的询问周崇夫妇为何要将婚期订的这般早,各个方面都会制造的十分草率粗糙。
以她了解周婉嫣的性子,不会让自己的婚礼变得这般简陋才对。
可周崇夫妇给她的回答却是男方早已准备,只等周婉嫣嫁进宋家当主母。
她不禁再暗示提起宣朝的规矩,长女未曾出嫁,底下妹妹全先张罗婚事怕是不妥。
但周崇两人已然顾不了太多。
他们看来,镇国公府就是金龟婿,再不钓到手里牢牢把握,日后恐怕没有这么大的鱼!
为了这条鱼,他们也不在乎这点脸面。
怎么劝说暗示都无用,谢挽宁只好作罢,秋分那仍然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收集到,她不免开始有些紧张。
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情况对她而言,非常没有安全感,她很不喜欢。
婚期在即,仓促的准备时间里,周婉嫣竟还有空来搅的谢挽宁的不安宁。
她倚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姐姐,那顾御史还未来上门求娶吗?”
“你又来作甚?”谢挽宁不耐:“你婚礼不准备了?”
周婉嫣笑眯眯的,面上满是不在乎:“娘和父亲自然会帮我。”
起身稍稍站直了腰走进来,周婉嫣走到谢挽宁跟前,抽走她手里的书,翻过一看,啧了声:“不想着怎么稳固顾御史,帮助父亲,竟只会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不像我,”周婉嫣嫌弃的将书籍丢在桌上,似邀功又似炫耀的挽了下头发:“与镇国公府的独子结亲,只会让尚书府日后更上一层楼!”
“是。”谢挽宁连忙将桌上的书拾起来,拍平因摔而被折起的页痕,没好气的反驳:“前不久刚被人抛弃,后头人勾勾手指就上钩,但一切都为了尚书府,所以被戏耍也值得。”
“你!”周婉嫣气急跺脚:“你什么意思!”
谢挽宁露出无辜神情:“妹妹别着急啊,我就是说旁人而已。”
“我说的旁人指的是那种夫君算计还自愿跳进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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