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谢父的一些旁人不为人知的,唯有至亲好友才明了的秘密与习惯,商御医这才彻底相信眼前人是他那同窗仅剩的血脉:“你……”
“多余的话,你我不必多说,心里都懂,”谢挽宁笑了笑,追问的声音带着紧迫:“我父亲,当年到底是真做尽坏事而惨落下场,还是——”
“不!”商御医肯定的打断她的话,沉声坚定道:“你父亲,绝对是被人陷害而亡的!”
“您是知道当年事情的具体情况,是吗?!”
“……只知晓表面,具体却不清楚,”商御医苦笑连连:“那表面的事情,京城哪家官眷又不知?”
“但我知晓你父亲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说到此处,商御医满脸的遗憾:“倘若当年的我早已年少成名,功成名就,是否就能在你爹悲惨落魄之际拉一把,你也能无忧无虑的生活长大,在我们的看守下好生寻觅一良人,而不是现在……”
他看向谢挽宁那张脸,话顿住了,连连称罢,反而好奇担忧:“不过你这种情况属实世间罕见!可有副作用?”
副作用?
谢挽宁眨眼歪头思索着,落到这身体里后,她好似并未有什么副作用。
就好像就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老实摇头,如实相告:“目前没有。”
“没有就好,要有了定要如实相告。”商御医叮嘱说。
两人彻底接头,谢挽宁也从商御医的嘴里得到许多关于皇宫的事情。
她盘算着该如何往下进一步发展。
顾擢那她似乎又得去刷一刷脸,可他近日也奇怪,怎不来寻她了……
边想边走着,不知不觉中就走回到尚书府门口。
谢挽宁仰头看着那匾额,呼吸口气,抬脚快步走进去,迎面一团黑影就扑了过来,“昭宁!你跑到哪里去了!”
刺耳尖锐的喊声旋即响起,谢挽宁迅速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开对方的扑击,定睛一看,发现杜莲娘气势汹汹的站在跟前瞪着自己,“你到底有没有去问祁王?!孙茂商的事情何时才能给我个结果,你说!”
杜莲娘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谢挽宁连连往旁边躲才避免而下。
她偏过脸,打算还是敷衍过去:“我禀报过了,那孙家乃太傅所庇护,怎是祁王说帮就帮的……”
“别人说,祁王不会帮,但你说,我不信祁王不帮!”杜莲娘恼声出口打断谢挽宁的话:“你别当所有人都是傻子!祁王如何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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