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抚摸那衣裳:“这是谁送于顾郞的。”
“大抵是挽宁,”顾擢叹了口气,“我与她心中有怨,但孩子着实无辜,应当是送信于我说些孩子念我之话。”
“这不还没拆,你就进来了,只不过——”
昭阳的心又提了起来:“只不过什么?”
顾擢不解道:“只不过我不懂她找人送这带血的衣服,是为何。”
“还是这背后另有其人。”
他边看着昭阳说着话,边拾起那信封就要看。
可还没拆开,那信封就被昭阳给夺了去,一把举到烛火去燃烧。
顾擢眼皮一跳,立马就抢回来连忙扑灭上面的火,再也伪装不了表面的淡定:“你干什么!”
“你不就怀疑我对她动手吗!”
昭阳深呼吸着,“是,我是瞒着顾郞她已经死了,但她死的羞耻!她是偷完人被我的人发现后愧疚自杀的!”
“我不愿意将这种腌臜事透露到顾郞的耳中,这才隐瞒下来的!”
顾擢脸色微沉,指头紧捏着那信封被烧掉的一角,怀疑反问:“偷人被你的人发觉?”
“可是你让我陪你那日?”
“是!”
“那你为何当初不直接与我说明?”
昭阳有些慌张,却极快反应过来找补:“虽说顾郞那几日再寻找她,但我是真觉得她不该顾郞这般担心,心里发闷,这才故意不说。”
“既然你说是偷人自杀,那鸢鸢呢?没了娘亲又不在顾家,她岂不是一人在街道上乞讨?”
昭阳还想辩解什么,却忽然停了下来,转而盯看向顾擢,立马就委屈了。
她捏着帕子,望着顾擢,泪水立马就掉了下来:“顾郞,你还是怀疑我!”
“我再怎么骄纵,我又怎会对一孩童下手!”
“不过是不愿意让一些腌臜事脏了你的耳朵,你竟然是这般想我的!”
越说下去,昭阳话中都带着极其浓厚的哭腔。
顾擢闭了嘴,连忙抱着人低声一阵哄说。
直至哄到人心情安抚了些,昭阳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嗔怪的瞪了眼顾擢,握拳捶在他的胸口上,哼声道:“不理你了!”
话罢,人转身就走。
顾擢也没心思去追上。
他的视线留在那件带了血迹的衣裳,温和的神色再次微沉阴鸷。
晚上。
谢挽宁对着黄铜镜揉搓了下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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