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过景行的功绩,各个考核都是上等,怎么还没有升迁的消息?”
王瓒笑意不减,“林大人不必心急,宋知县政绩卓越,升迁只是早晚的事。”
林苁蓉险些气笑,“当日你和吏部司郎中一唱一和说的好听,怎么,王大人还有健忘的毛病?”
被他嘲讽了王瓒也不生气,反而意味深长的劝告道:“林大人,景行的赫赫勋劳岂止流于表面?暗处筹谋安社稷,无声举措定乾坤。你不知,我却知;陛下知,有人却不知。其中大有可为矣,莫要挂念。”
他说完就乘车离开,徒留林苁蓉留在原地面色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他上了自家马车,吩咐车夫,“去拾春巷。”
他下衙就已经不早了,到拾春巷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亲口嘱咐宋亭舟一句,“不必心焦,圣上自有定夺。”后便匆匆离开了。
有了他这句话,宋亭舟更是安居家中,怡然自适。
祝泽宁的官职已经下来,有他同在京城为官的大舅哥帮他运作,祝三爷又留了银子给他们打点人脉用,祝泽宁顺利升了官。他如今是工部员外郎,从六品官职。
虽然在六部中工部又苦又累还捞不到油水,可六部官员说出去还是比一些闲职有脸面的。
祝泽宁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欢喜,可一想宋亭舟的朝觐考察还没结束,他又耷拉下脸来,“本来应该顺顺利利的,怎么还会有波澜?”
宋亭舟为人低调,在盛京待的时间也不长,真要是得罪的高官貌似也就只有一人了。
“是不是吴巍那个老贼?”
宋亭舟还没回应,门口吴昭远便大步流星的过来,“不可能是吴巍,吴家这些天出了大事了!”
今日他们是在祝泽宁家相聚,祝泽宁挥退了旁边伺候的下人,忙问吴昭远,“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收到?”
吴昭远下了衙就往祝家赶,喉咙干涩,拿起桌上的茶杯便饮,然后说出一句朝堂惊闻,“吴千嶂前些日子被捕入狱了,吴巍正急着捞他,根本没空对景行使坏。”
祝泽宁来了劲,“他怎么还进去了?怎么回事快说快说。”
连宋亭舟也将身子往前倾了倾。
“说是他被查出在任期间收受贿赂。”吴昭远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同僚说起才知道。
“怎么可能?就是他不谨慎,他大伯吴巍难道不会替他把关吗?”祝泽宁惊讶道。
倒不是他觉得吴千嶂人品贵重不可能受贿,只是不相信对方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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