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乸同你讲,进你韦家的门顿顿水煮白菜,脸都快吃绿了。你个废物,好手好脚躺在家里发霉,和街上的癞皮狗有什么区别?你给我滚出去要饭,挣不到钱不许返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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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着包袱脸色铁青,但家里两个管事的女人,他娘一心护着桃红衣衫女子,生怕她气到肚子里的孩子,另一个珍娘居然同样在安慰那女子。
“妹妹,你别生气了,想吃肉晚上我去买些回来就是了,你如今有孕在身,别气坏了身子。”
女子袖子一挥,“姐姐不用劝我了,打我怀孕后,家里都紧巴着供我一个人吃喝,我都看在眼里。等这个没用的男人走了,少了一人的口粮,你和莹娘还能多吃上一口肉。”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赚钱去!”上一秒她还温声细语的和珍娘说话,下一秒就骂的门外男子一阵瑟缩,偏偏全家上下没人敢惹她,也是神了。
孟晚看的一阵发笑,妙哉妙哉,女子哥儿地位低下不假,可总有人如他这般幸运会闯出来自己一片天地,而不是无可奈何的受人制衡。
他心情愉悦的将两个糍粑都吃了,等到了县衙发现女牢里关着的六个女娘和哥儿后,高昂的情绪又不免衰退几分。
陶九带孟晚进来,“夫郎,她们就是陈崇和陈云墨这些年从锡矿山带离的苦役,有的至今还没服完刑,但户籍上已经是死人了,无处可去,无处生存,便只能依附陈崇成为娼妓。”
孟晚看着她们麻木的缩在墙角,问陶九,“里面是不是有个叫沈清荷的?”
荷娘轻幅度扭过了头。
孟晚心头一动,目光盯着那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对陶九说道:“好了,我知道是谁了,你先到外面等我。对了,我娘许久不见碧云总是惦记,晚上你们俩回宋家吃饭吧。”
“那我一会儿下了衙就去接他过来。”陶九说完便按照孟晚的吩咐去外面等他。
“沈清荷?”孟晚轻声唤荷娘。
荷娘没动地方,只是幽幽的回了句,“已经有很多年没人叫过我名字了。”
孟晚左右看看,搬了个木头墩子坐在牢门前和她说话,“我之前听说过你。”
荷娘自嘲一笑,“我一个卖弄皮肉的婊子,有什么好说的?”
“可婊子这两个字是男人定义的,你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形容自己呢?”孟晚语气平静,声音却掷地有声,能让牢房里所有女子和小哥儿都能听见。
“获罪的是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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