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祝三爷可能是更衣洗漱过才来见的孟晚,连胡子都修剪的错落有致,听见他的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语气略显无奈,“我是想早些来拿糖,可谁知岭南的酷暑如此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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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本就艰辛,再赶上这里最热的月份,祝三爷人都清瘦了两圈。
祝三爷起身时,他下首两个中年男人也跟着起了身,甭管心里是如何心思,表面上都客客气气的叫了声,“孟夫郎。”
“下回三叔可就知道了,甘蔗如今还没收上来,十一月份三叔过来便能运走头一批红糖。两位辛苦,也请坐下吧。”孟晚坐到上首的位置,招呼大家坐下。
两个中年男人对视一眼,有时候一句话便可知道对方深浅,他们还没自报家门,这位孟夫郎似乎就已经知晓了他们的身份和所求。
祝三爷爽朗一笑,“我早来也是为了赶阿砚的周岁宴,等从赫山回京,正好还能去看看孙女。”
孟晚和宋亭舟早就收到过祝泽宁的信,兰娘今春生了个女娘,取名叫祝琼,取自琼枝玉树,喻意姿容秀美,品性卓然。
祝三爷和儿子说自己只识得几个大字,起名还是让祝泽宁起的好,于是祝泽宁便绞尽脑汁为女儿取名为琼。
“等你回了京没准还能赶上琼娘的周岁,我给她准备了抓周礼,刚好可以托三叔带上。”
孟晚与祝三叔说了几句话叙旧,便开始谈论起正事,毕竟不能将外客晾在一旁太久。
“还没给你介绍,这二人一个是我在扬州认识的粮商王兄,一个是咱们昌平近邻建平贩糖的糖商赵兄。”祝三爷向孟晚介绍他们的身份。
孟晚毕竟是官眷,身份于他们乃云泥之别,所以两人言语上十分客气,“见过孟夫郎,夫郎康安。”
孟晚笑意真诚,“两位是三叔的朋友就是我家的座上宾,不必如此客气。”他隐隐给祝三爷抬了抬位置。
“不敢不敢。”
两人看似谦逊的回话,实际上滴水不漏,一来一回的和孟晚打着机锋。在场谁都知道孟晚卖糖,他们来是为了卖糖,可就是谁也不张嘴第一个提,好险没把孟晚累死。
但谁让赫山县如今没有名头,而岭南穷山恶水的名头又声名远播,人家多有考量也是正常的。
以上是孟晚自我安慰的话。
“王兄赵兄,两位就别再藏着掖着了,若不是你们和我关系亲近,这事我也不会向你们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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